“回去幹什麼,多沒意思。”
“不會就因為讓你走了幾步路就鬧脾氣吧。”
“傅漁?”
他大概誤會了,以為我想回的是他家,但我并不準備解釋,我隻想回家。
許庭深最後一句話已經帶上了質問的口氣,可我不會退縮。
“我想回家。”
許庭深突然笑了,“還學會鬧脾氣了,行吧,再等幾天就回去。”
“隻是可惜了,還想帶着思思多玩幾天的。”
“我要回家。”
我還是說這句話。
嘎吱,車停在路上。
“那你就回去,走吧。”
“你再走二十幾公裡就能打到車了。”許庭深打開車門,像是笃定我不會離開。
可我下了車,他陰晴不定的望着我,片刻之後車子啟動,噴了我一身尾氣。
許庭深的手從車窗伸出來,扔下了什麼東西。
那東西飄到了我面前,是一張護身符。
不知道為什麼,上面沒有鞋印。
走到半路有一輛車停在我身邊。
“你是在,徒步?”
“不是的話,我覺得你需要搭車。”
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,我不敢上陌生人的車。
他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,呲着大牙笑。
“我是公務員,有證的,你看,放心吧。”
我看到他證件上的名字,程建國。
确實莫名的讓人放心,可能這就是公務員的力量。
他一路把我送到機場,留下一句有緣再見就走了。
在飛機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覺,下飛機打開手機發現收到許庭深一堆消息。
“走到哪去了?司機沒接到你。”
“被狼叼走了?”
打電話,沒有接到。
一連串的電話,幾乎每隔十分鐘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