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三條鄂倫春獵犬,快得像三道影子,追蹤的本事是娘胎裡帶的,他下的每個口令,它們幾乎是馬上就能明白。
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狗了。
陳大千不再耽擱,帶着這四條神犬,直接在空間裡頭的模拟山林裡,來了一次實戰。
一隻野兔受驚,從草叢裡“嗖”地竄了出去。
壓根不用他喊。
三隻鄂倫春獵犬立刻散開,成品字形從三個方向包抄,把野兔能跑的路全給堵死了。
最後,塊頭最大的虎子悶頭沖上去,一口咬住了兔子的脖子,整個過程幹淨利索,配合得天衣無縫,效率高得離譜。
有了這四條神犬,他心裡踏實了不少,可那份懸着的石頭,也更重了。
陳建國那個陰魂不散的玩意兒,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。
下一次碰上,怕是就在這兩天。
晚上回到家,徐惠芸一眼就瞧出他不對勁。
飯桌上,陳大千一句話沒有,眼神裡那股子冷勁兒,藏都藏不住。
等女兒們都睡了,徐惠芸才端着碗熱水走到他跟前,小聲問:
“出事了?”
陳大千本不想讓她跟着操心,可一對上她那雙全是擔憂的眼睛,想起自己答應過不瞞她,就歎了口氣,撿着能說的說了。
“今天進山,下的套子全讓人給毀了,應該是陳建國幹的。”
徐惠芸的臉一下子就沒了血色,手裡的碗都哆嗦了一下。
“那那可咋辦?要不,咱們找村長說理去!”
陳大千搖搖頭,伸手過去,握住她冰涼的手。
“沒用,咱沒抓着他手,空口白牙地去找村長,隻會讓他以後更小心。”
他看着自家媳婦那張快哭出來的臉,聲音壓得又低又穩。
“你放心,我會小心的,他蹦跶不了幾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