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口氣，憋了老子多少年！今天終于吐出來了！”
“你說得對，十爺！真乃鎮國神兵！小川！你他媽的就是咱們空軍的福星！是龍國的脊梁！”
電話那頭，李小川靜靜地聽着張衛國激動到語無倫次的咆哮。
他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。
他能想象到老将軍此刻的狂喜，也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、屬于整個空軍的揚眉吐氣。
直到張衛國的聲音稍微平複，他才平靜地開口：“嗯，知道了。‘十爺’的性能，本應如此。”
“應得如此！應得如此！”張衛國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，但笑聲很快收斂，語氣帶上了一絲前所未有的鄭重和深遠的憂慮。
“小川，這場架，打得痛快！打得解氣！可是也打醒了我們啊。”
他的聲音低沉下來，“美麗卡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。這次來的隻是f-15c，是他們的‘鷹’。”
“可他們家裡還藏着更兇猛的‘猛禽’（指f-22）啊！據說已經研發成功，已經在試驗階級了。”
張衛國深吸一口氣，問出了那個盤旋在所有知情人心中、沉重無比的問題：
“小川，你跟老哥說句實話。如果如果下次來的不是‘鷹’，而是‘猛禽’咱們的‘十爺’，還能像今天這樣勝出嗎？”
電話這頭，李小川沉默了。
他沒有立刻回答。
他的目光，越過嘈雜的車間，投向窗外那片遼闊的天空。
f-22“猛禽”，代表着這個時代隐身戰機的巅峰，一個近乎無解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