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立刻聯系所有合作媒體。”
我站起身,眼神陰鸷得吓人,“發布第二波材料。”
我抓起手機,将顧聿修的号碼重新拉了回來。
電話瞬間打了進來,他聲音得意:“看到新聞了?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。”
“乖乖澄清,然後當面跟我道歉,我還能放你一馬。”
“不然……你就等着公司破産吧!”
“顧聿修,你未免太天真了吧。”
我打斷他,聲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刀,“發幾張照片就想翻盤?”
“你把敬茶當傻子呢?”
“你”
他被噎得說不出話,明顯慌了。
“你最好祈禱自己沒在床上拍過更精彩的東西,”
我冷笑,“否則明天全港都會欣賞到顧家大少爺和情婦的精彩表演。”
“你敢!”他尖叫。
“我和你什麼時候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,後半句話噎在喉間。
不可置信地望向我:“你跟蹤我?”
我輕聲道,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:“一切的下場,都是你咎由自取!”
“你跟她在訂婚宴後台的時候,忘乎所以了吧?”
“還有你們在我的車裡,房間裡,以為删了監控我就查不到了嗎?”
他瞬間破防,不堪入耳的罵聲傳了過來。
我直接挂斷,轉向法務部:
“顧氏,該破産了!”
“另外,把溫以甯那個白蓮花的資料準備好。”
“我要讓她知道,惹到不該惹的人是什麼下場。”
溫以甯的底細比我想象的還要不堪。
助理将調查資料攤開在辦公桌上,我盯着那些照片輕蔑地勾起嘴角。
這個在顧聿修面前裝得清純可人的學妹,
背地裡竟是某地産大佬圈養的金絲雀,開房記錄能印成一本雜志。
"蘇總,要處理嗎?"助理低聲請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