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蘇總,要處理嗎?"助理低聲請示。
我撫平裙擺的褶皺:"先查清楚她收的那些珠寶房産。"
"聯系王總那邊,就說我手裡有他太太感興趣的東西。"
當晚,溫以甯被正宮帶人從酒店揪出來時,還在聲嘶力竭地喊着顧聿修的名字。
那群太太們按慣例扒了她的衣服拍照,卻在要剃她頭發時被我的人攔下。
"蘇總交代過,這張臉還得留着演戲。"
當解約協議甩到衣不蔽體的溫以甯面前時,這個賤人抖得像篩糠:
"我要告訴沐汐姐!她要是知道你們這樣羞辱我"
我突然覺得興緻缺缺。
和這種貨色糾纏,簡直降低格調。
懶得再看她表演,我擡手撥了撥耳墜。
"教教她什麼叫規矩。"
保镖立刻上前左右架住她,溫以甯的假睫毛都哭花了:"你們不能這樣!沐汐姐——"
回應她的是清脆的耳光聲。
沒等她嚎完,就被拽着頭發拖到噴泉邊,
整張臉按進水裡時,她撲騰的樣子活像隻褪了毛的雞。
哪還有半點在鏡頭前楚楚可憐的白蓮樣。
“住手!”
一道熟悉的男聲從遠處傳來。
顧聿修踩着锃亮的牛津皮鞋疾步沖來,向來一絲不苟的領帶都歪斜了幾分。
他沖到溫以甯身邊,小心翼翼地扶起她,轉頭怒視着我:
"蘇昭意,你瘋了?"
"以甯心髒不好,你是想害死她嗎?"
"區區幾個億的資金,你蘇氏缺這點錢?"
我危險地眯起眼睛。
看來他是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"顧聿修,誰給你的膽子動我蘇氏的賬?"
"看來這些年對你太寬容了。"
我的語氣很輕,卻看見他的喉結明顯滾動了一下。
但他依然擋在溫以甯前面,那雙曾經讓我着迷的眼睛此刻滿是敵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