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電腦的屏幕，突然一黑。
接着，屏幕中央，出現了一個鮮紅的、不斷旋轉的骷髅頭。
賀玄的臉色，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。
他瘋狂地敲擊鍵盤，試圖奪回控制權。
但沒用了。
我編寫的病毒，不是用來鎖死他的電腦。
而是……清空。
清空他硬盤裡的一切。
包括他從少年時期開始積累的所有代碼、他引以為傲的所有程序、他參加國際大賽獲獎的作品、他偷偷搭建的灰色數據王國……
所有的一切，都在那個旋轉的骷髅頭下，化為烏有。
“不……”
他發出一聲絕望的低吼，雙手插進頭發裡，身體因為恐懼和憤怒而劇烈顫抖。
那是他第一次，嘗到一無所有的滋味。
我推開他房間的門，站在門口。
他猛地擡頭，眼睛紅得像要滴血。
“是你！”
我靠在門框上，抱着雙臂。
“感覺怎麼樣？”
“你毀了我！”他嘶吼，“你知不知道那些東西對我意味着什麼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我說，“就像我知道，你準備用你盜走的東西，來毀掉我和念念一樣。”
“賀玄，技術不是你橫行無忌的資本。”
“能創造它的人，就能毀滅它。”
我轉身離開，留下他在一片狼藉和數據塵埃中，獨自崩潰。
5付費卡點
五個養子，已經廢了四個。
賀峥被凍結資産，在外面靠着林晚晚的接濟和自己剩下的一點人脈苦苦支撐。
賀麒因為“白眼狼”事件，路人緣大跌，幾個重要的代言和劇本都飛了。
賀嶼被踢出核心項目，學術前途一片灰暗。
賀玄失去了所有技術積累，成了一個空有其名的“前天才”。
隻剩下最後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