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腳步輕快地離開,嘴裡還哼着不知名的小調。
接下來的兩個月,我安心在他的工作室養傷。
他請來最好的醫生為我調理身體,那些因常年試藥留下的暗疾,竟也漸漸好轉。
不知道是我多年被試驗的經曆,還是基因使然,學習調香竟有極其高的天賦。
我的鼻子非常靈敏,可以在短期調出對症的香料。
慕名而來的病人很多。
同時,傅硯辰也帶着各種各樣的人上門。
那些人,都是傅家的死對頭,或是被傅景安打壓過的商界名流。
我戴着面紗,将我所知道的,關于傅景安和蘇家的所有秘密,都告訴了他們。
他們出手闊綽,短短一個月,傅硯辰就幫我籌集了上億的資金。
他說,這是他替我父母保管的,現在,物歸原主。
這天晚上,我摘下面紗,準備休息。
門卻突然被推開,傅硯辰身後跟着一個人走了進來。
我定睛一看,心頭一震。
來人竟然是傅承申。
他臉色憔悴,看見我時,也是滿臉震驚。
“蘇念辭?你……你沒死?”
我狠狠瞪了傅硯辰一眼。
他卻笑得像隻偷了腥的貓:“放心,他不會說出去的。他現在自身難保,還等着我們拉他一把呢。”
傅承申的眼神卻死死地盯着我。
“天啊,原來你……你這麼好看。早知道,當初我就該選你。”
确實,以前的我,被藥物和營養不良折磨得面黃肌瘦,皮膚粗糙,連衣服都是蘇溪若淘汰下來的。
如今,我在這裡精心調養了三個多月,氣色紅潤,皮膚也恢複了原本的白皙細膩。
身上穿着傅硯辰為我定制的素色長裙,整個人氣質沉靜,與從前判若兩人。
09
傅硯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把你那眼珠子收一收,趕緊把你查到的事,再跟念辭說一遍。”
傅承申說,因為我“死了”,蘇溪若換皮的計劃落空,她就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傅景安身上。
傅景安被她鬧得不耐煩,兩人大吵一架,傅景安失手打了她。
蘇溪若便轉頭去找傅承申哭訴,兩人一來二去,竟然滾到了一起。
本來傅承申以為自己犯了天大的忌諱,竟然睡了弟媳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