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傅承申以為自己犯了天大的忌諱,竟然睡了弟媳婦。
但傅景安卻攔住了他,提出建議:
“我白天陪着她,晚上她去找你,這樣不是更刺激嗎?”
傅承申也是個玩咖,覺得傅景安的提議不錯,就答應了。
但他沒想到,蘇溪若的需求竟然那麼大,甚至到了病态的地步。
為了滿足她,傅承申隻能靠提升陽氣的藥物維持。
才三個月,他就感覺身體被掏空,精力大不如前,公司也出了好幾次決策失誤。
而這一切,都是傅景安在背後搞的鬼。
他早就知道蘇溪若的真實面目其實就是傅家的财産,故意借力打力,用她來拖垮傅承申。
“我早就看傅景安不順眼了,你放心,隻要我們聯手,他沒好果子吃。”傅硯辰說。
沒過多久,我就在财經新聞上看到,傅氏集團股價大跌,傅承申引咎辭職。
而傅景安,也因為之前幾個海外項目出現重大纰漏,被董事會問責,焦頭爛額。
我這才知道,一切都是傅硯辰的手筆。
他聯合那些與傅家有仇的勢力,精準地打擊了傅景安和傅承申的軟肋。
換做以前,他們單打獨鬥,沒人是傅家的對手。但現在,他們因為我,聚在了一起。再加上傅硯辰在暗中運籌帷幄,傅家自然潰不成軍。
又過了一段時間,傅硯辰笑着走進來。
他告訴我,我的養父母因為偷稅漏稅和職務侵占,被判入獄。
蘇溪若失去了所有庇護,她也沒有心思好好治療她的皮膚病。
她一直以來的病竈在皮膚上徹底爆發,不僅長滿痘痘,還脫皮紅腫,整日躲在家裡,不敢見人。
我心中并無太多快意,仿佛那些前塵往事,都已離我遠去。
在我準備繼續過平靜生活時,傅硯辰突然對我說。
“我一個老友的女兒病得很重,需要用一種特殊的香料進行熏蒸治療,那種香料隻有你能調配出來,你替我走一趟吧。”
我點頭答應。
傅硯辰親自開車把我送到了一處幽靜的莊園。
那女孩确實病得不輕,我安靜地為她調配好香料,點燃後,便坐在一旁觀察她的反應。
就在這時,我聽到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。
還沒來得及回頭,口鼻就被人用一塊浸了乙醚的毛巾死死捂住。
再睜眼時,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熟悉的房間裡。
是當初傅景安囚禁我的那間卧室。
他略帶沙啞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。
“你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