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又等了兩天,也是看見了大牙鷹的狀态也是穩定了很多,我和月詭也是一緻決定先回警局。
我回到警察局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,看見了在門口的盧乘,他站在警局台階上深吸一口氣,香煙的氣味還萦繞在鼻尖。
看見我回來,盧乘三步并作兩步沖出來,警服也是因為大動作而歪歪扭扭:“你小子還知道回來!定位信号斷了這麼長時間,要不是我知道你時常會去一些地方失聯,我差點以為你嘎了!”
他的手掌最終落在我肩膀上。
“我這不是好好的?”
我扯動嘴角,試圖用調侃沖淡凝重氣氛。
餘光瞥見走廊盡頭晃動的身影,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警察局的燈光在身後暈開柔和光暈,她攥着衣角的指尖泛白,睫毛劇烈顫動:“你回來了?”
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,帶着破碎的哽咽。
文件散落在地磚上發出細微聲響。梁玉茹踉跄着跑過來,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淩亂而急促。
我張開雙臂的刹那,她撲進我懷裡,力道大得幾乎撞得我後退半步。
“對不起。”我将下巴抵在她發頂,三天來緊繃的神經終于徹底松弛,梁玉茹在身邊的感覺讓我安心。
她的體溫透過襯衫傳來,真實得讓人心顫。
我撫摸着她略顯淩亂的長發,突然摸到幾縷幹澀的發梢,問道:“又熬夜了?”
梁玉茹猛地擡頭,泛紅的眼眶裡還蓄着淚水:“說這個幹什麼!”
她擡手狠狠抹了把臉,又小心翼翼地觸碰他額角的擦傷。
“疼不疼?”
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咳嗽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