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咳嗽聲。
我這才注意到,警局裡面的人爬着窗口看着我們兩人。
“行了行了。”
盧乘誇張地清清嗓子:“再抱下去局裡面的單身的同志要受刺激了,還是你們回家再親熱。”
梁玉茹的耳尖泛起紅暈,卻沒有松開環抱我腰的手臂。
“想吃什麼?”我輕聲問,拇指摩挲着她後頸的皮膚。
梁玉茹搖搖頭,将臉埋進他肩窩:“我們回去吧。”這個字帶着綿長的鼻音,像是某種脆弱的祈求。
夜風裹挾着初夏的暖意在街道上遊蕩。
我握着梁玉茹的手穿過霓虹交錯的十字路口,她的手指時不時收緊,心裡還沒有表面那麼平淡。
電梯上升時,我瞥見鏡面倒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。
“以後别這樣了。”梁玉茹的聲音悶悶的,“或者說你也可以帶上我,我也是能出力的。”
她的手指穿過我的指縫,弄的我有點發癢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我轉身将她圈在懷裡。
梁玉茹伸手捶我胸口:“誰要看你耍寶!”
她突然頓住,目光落在我的傷口上:“傷口怎麼回事?”
“小傷。”我試圖輕描淡寫,卻被梁玉茹按在沙發上。
她轉身跑進卧室,再出來時抱着醫藥箱,下擺被随意紮進牛仔褲裡,露出一截纖細的腰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