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玉茹跪坐在地毯上,動作輕柔的避開傷口。
她咬住下唇,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小的陰影。
“真的不疼。”我伸手去摸她的臉,卻被她拍開。
棉簽蘸着碘伏觸碰傷口時,他下意識繃緊肌肉,卻在看到梁玉茹通紅的眼眶時瞬間軟下來,“别難過。”
“就會貧嘴。”梁玉茹抽噎着瞪他,卻在塗抹藥膏時放輕了動作。
她的呼吸掃過傷口,帶着溫熱的潮濕。
醫藥箱“咚”地一聲掉在地毯上。梁玉茹的手環上我的脖頸,指尖插入我汗濕的發間。
這個吻帶着壓抑太久的思念,牙齒磕在我嘴角,血腥味在舌尖蔓延。
我将她摟得更緊,聽見彼此劇烈的心跳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重疊。
月光透過紗簾灑在地闆上,将糾纏的身影拉得很長。梁玉茹的衣服不知何時滑落在地,露出裡面的衣服。
“放心,我不會有事的。”
我在她耳邊低語,聲音沙啞得自己都陌生。
梁玉茹的身體微微顫抖,回吻的力度卻愈發熾熱,仿佛要将這些天來所有的不安都融進這個擁抱。
床頭鬧鐘指向淩晨兩點時,我終于在梁玉茹均勻的呼吸聲中沉沉睡去。
我的手臂環着她的腰,指尖還輕輕勾着她的小指。
月光爬上他們交疊的腳踝,将兩具疲憊的身軀籠罩在溫柔的銀輝裡。
但此刻,世界安靜得隻剩下彼此綿長的呼吸,以及心跳漸漸重合的韻律。
強哥忽然帶着一筆生意給我打來了電話:“淨寶師的活兒,你能不能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