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恭維梁偉頤的意思。
梁偉頤想對付紀長騰的門派,可以用自身實力與對方硬碰,而我卻隻能一再算計。
這一次能撼動紀長騰的門派,運氣的成分也占了多數,和我自身的關系不是有着很大的關系。
梁偉頤在電話那邊嚴肅地說道:“你過謙了。能無中生有地給紀長騰的門派一下拉來這麼多強敵,可不是旁門左道就能一帶而過的事兒。
我還是那句話,你不混術道,就來幫我吧!不用專門讀過書,就算是光憑你的旁門左道,到了商場上也一樣可以風生水起,這一點我還是比較看好你的。”
我敷衍道:“等我真想金盆洗手的時候,一定找你讨碗飯吃。”
“呵呵!”
梁偉頤聽出了我敷衍的意思,馬上岔開了話題:“我聽說,許舜鈞好像要找你。那個人不好對付,你要小心,需要幫忙盡管開口。”
我不由得一皺眉頭:“謝謝提醒!有需要我絕不會跟你客氣。”
“許舜鈞似乎是請動了一個高手,許若歡的魂魄在我的手中,她的陰氣被我的極陰給完美的遮蔽了,但是我剛才感覺到了有一股力量在試探,雖然沒有傷害,但是應該是感覺到了許若歡魂魄的存在,這背後的人絕對不簡單。”
月詭也是對我提醒道,顯然也是對這個背後的人有着極大的興趣。
我明知道許若歡的小姨是正宗術道,也是有這不弱的本事,但依舊敢動手扣押魂魄,就是因為我學來了一種特殊的手段。
我可以讓人覺得許若歡的魂魄是在離魂之後去了下面的陰間,但又因為陽壽未盡,所以肉身還能保持不死不活的狀态。
如果是我動手,能看穿我這種手段的人,是要多出我不少道行,而且要是善于魂魄一道的術士。
但是月詭出手還能看出來了,那就不是擅不擅長的問題了,很可能就是在這魂魄一道上的魁首大術士,不然不可能在月詭的手中探查出來信息。
許舜鈞能成為一方大将,絕不是沒有腦子的莽夫。
我算計許舜鈞的時候就想到了這種可能,也知道不可能一直瞞下去,就算是許若歡一直不說也隻是時間的問題。
隻不過,我沒想到對方會反應得這麼快而已。
果然,在我挂斷電話不久,許舜鈞就帶着盧乘找上了門來。
許舜鈞一進門就坐在了我對面,兩隻眼睛目不轉睛地瞪向我的雙眼,而我也在異常平靜地反視了過去,就當時什麼都不知道,許舜鈞不說我也不會自己說起來。
我們兩個平靜地對視了差不多兩分鐘之後,許舜鈞才開口道:“若歡的心願是壓過紀長騰,收回紀長騰空降小組的權限。
但是現在若歡昏迷未醒,這個心願由你去完成。你不僅要把紀長騰的案子給搶過來,還要搶得漂亮。”
我微笑道:“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兒,許”
許舜鈞道:“我什麼都沒弄錯。别以為你那點小伎倆能騙我一世,你甚至連一時都沒騙過我。我願意按你的思路往下走,不是為了你,而是為了若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