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圓之夜,那不是還有三天時間?”
紀長騰皺眉:“那我們得趕快着手準備。”
紀長騰很快把命令一道跟着一道的發了出去,盧乘也是遠程電話配合着抓緊時間的部署。
在兩個小組的全力運轉之下,整座山峰被完全封鎖,清空了所有的閑散人員,讓其遠離了山峰,除了武警和消防,不允許再有其他人靠近山峰半步。
看着忙碌的那些人,我知道我所說的精疲力盡隻是一個可能,并不是絕對,要是那個高人能算得這麼準,何必選擇封住詭王而不是直接解決了。
“如果真的是一個詭王,我們準備的手段都用上了之後還是解決不了,那你能對付嗎?至少紀長騰有一點說得對,我們總不能看着詭王将整個宣城都變成詭域吧!”
我看向了月詭,雖然以往我對月詭的實力都有着強烈的自信心,但是這次面對的對手可是有着超越了以往任何一個人遇到的實力。
一向自信心十足的月詭也是沉默了一會,說道:“我是極陰命格的詭,是一種很特殊的存在,所以我的出世并沒有那些所謂的異象,但是這也就導緻了我也不知道我究竟算是什麼層級。”
“聽你這麼說,你貌似還是有着幾分把握的。”我有些驚訝地看向了月詭。
月詭搖搖頭說道:“實話告訴你,就是一分把握都沒有,我們找尋紅衣詭遇到的那個墓主人,頂了天也才勉強算是個将,我們都那麼費力,而一個詭王殺死一個将應該也就是須臾間的事情。”
“詭王再進一步那就是皇,那可是能比肩五嶽的存在了,這次可能就算是喊來判官也不一定好使。”月詭歎了一口氣凝重地看向了地面。
上百人足足準備了兩天,才在第三天傍晚陸續撤退,隻留下了盧乘隊伍中的人和紀長騰的空降小組。
許若歡還在許舜鈞的手中沒有醒來,不過面對這樣的敵人,就算是許舜鈞自己來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來到這裡,而盧乘也是在守着許若歡并沒有來到這裡。
不過許舜鈞也是讓人帶來了不少的符箓,其中就有這許若歡使用的雷火符。
紀長騰看向自己的組員,沉默良久道:“李兄,你來說兩句吧!”
我搖頭道:“這整個小組都是你的,還是你來說的好。”
紀長騰面向小組成員說道:“各位,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,我終究是你們的上司。在理智上,我應該告訴你們責任和使命,帶着你們死守清天觀,戰至最後一人。
但是,在感情上,我不希望把你們留下來跟我賭命。因為,你們大部分不是術士,留在這裡是我的責任并不是你們的,我不應該把你們牽扯進來。”
紀長騰轉頭看向峰頂的清天觀:“那裡有可能是我最後的歸屬。我還是那句話,願意跟我走的馬上集合,不願意上山的人,我也不勉強,我會讓人帶你們安全的離開。”
聲落許久,也不見一個組員挪動半步。
紀長騰不由得詫異道:“你們誰都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