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就回房了。
于賀光目光沉了沉,朝着進門的周鶴淵吐槽:“她怎麼脾氣那麼大。”
周鶴淵瞥了一眼他帶來的鹹豆汁兒,語氣清冷:“她喜歡甜的。”
于賀光沒說什麼,隻是一口把豆汁兒幹了,擦了擦嘴看着他:“你怎麼知道?”
周鶴淵:“10年了,她口味早就變了。”
于賀光思考了一瞬,發現周鶴淵言之有理。
不過他了解周鶴淵,不是十分确定的話,他不會說。
他這麼說,一定是關注了阮南栀的飲食。
更何況,如果不是入了他的眼,又怎麼去關注阮南栀呢。
于賀光看着于賀光,眼神變得暧昧:“你挺了解栀栀,甚好,之前我還覺得阮南栀一個村姑配不上你,但現在不同了,她是我妹妹,你和她門當戶對,這門婚事我同意了。”
周鶴淵清冷的眉鋒緊鎖。
他同意有什麼用,阮南栀現在已經不喜歡自己了。
想到這,周鶴淵心底就煩悶不已。
接下來幾天,于賀光來找阮南栀,給她帶許多東西,但阮南栀都沒搭理她。
這天,于賀光有事出門,但家裡保姆熬了當歸湯給周爺爺,他沒空送,讓她去拿。
如果是給她的,阮南栀一定不會要,但于家和周家也是世交,她自然不會替周爺爺拒絕。
阮南栀去拿了一趟,就去醫院了。
誰知下午從醫院回來時,于母就帶着于家保姆氣勢洶洶進門了。
于母紅着眼眶,看起來像是哭過。
阮南栀冷冷地說:“于夫人,您有什麼事?”
話落,一個耳光就落在了她臉上。
隻聽于母落淚控訴:“阮南栀,你竟然這麼惡毒,給彩玲的牛奶裡下毒!”
“如果彩玲有個三長兩短,我一定要你為她償命。”
阮南栀驟然對上于母厭惡的眼神。
雖然已經知道于母對于彩玲的在意,可親口聽到這樣狠心的話,心口還是像被剜去了一塊。
“阮南栀一直和我在一起,怎麼可能給彩玲下毒,一定是有什麼誤會。”
周鶴淵蓦然開口。
阮南栀詫異的看着周鶴淵。
他原先是站在她後面的,現在卻站在她身側,身體微微向她這邊靠近,肩膀擋住了她些許,呈保護的姿勢。
于母咬牙切齒地說:“高姐親眼看見,今天隻有阮南栀鬼鬼祟祟進過于家。”
阮南栀唇色白了白,為自己辯解:“我今天是去過于家,但隻進了廚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