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南栀唇色白了白,為自己辯解:“我今天是去過于家,但隻進了廚房。”
“還說不是你,彩玲喝的牛奶就是從冰箱裡拿的。”
阮南栀的眼淚忍不住流下來,她聲音沙啞:“我有什麼理由給于彩玲下毒?”
于母冷哼一聲,語氣冰冷至極:“你嫉妒彩玲,因為我疼愛彩玲,不認你,所以你才想除掉彩玲。”
這就是她的親生母親。
在她眼裡,她就是這麼品行不端,十惡不赦。
于母理站在阮南栀面前,理直氣壯地說:“你到底有沒有下毒,我們搜了你的屋子,一看便知。”
阮南栀攔在樓梯口,冷聲重複:“我沒有下毒,而且這是周家,不是于家,你們要耍威風,還是回于家耍吧。”
于母沒時間和她廢話,直接吩咐:“給我抓住她。”
于家保姆高姐是農村人,長得五大三粗的,在于母的吩咐下抓住了阮南栀。
然後于母就直接上樓。
不久,于母就下樓了,手裡還拿着用紙包着的東西。
于母扔在阮南栀面前:“證據确鑿,這是從你房間所出來的毒藥。”
“高姐,立刻抓住她,我要帶這個殺人犯去派出所,我要讓她牢底坐穿。”
阮南栀看到那些本不該出現在自己房間的東西,震了震。
“我沒有下毒,我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。”
這手段和一個月前于彩玲不想讓她參加高考如出一轍。
是于彩玲陷害她!
隻是沒想到于彩玲能下得去這樣的狠手。
可高姐已經抓住了阮南栀就要去派出所。
高姐是農村婦女,從前幹農活,力氣大,抓住阮南栀就無法放開。
阮南栀被拖着走,一路碰倒了桌子,和凳子。
發出“嘭!”的響聲。
她抓住一個桌角,但也被硬生生扣下來,指甲都被折斷了,指尖處有鮮血冒出來。
就在阮南栀要被帶走時,忽然周鶴淵清冷冷的聲音傳來:“放開她。”
阮南栀回過神來,看着周鶴淵上前将高姐的手從她身上拿開,然後将她護在身後。
有周鶴淵護着,高姐就不好動手。
于母上前看着周鶴淵,雖然生氣,卻也保持着幾分理智:“鶴淵,你為什麼要護着她?聽說你很不喜歡你爺爺為你定的娃娃親,我送她去坐牢,你也就不需要和她履行婚約了。”
阮南栀也想為什麼?
卻聽周鶴淵擲地有聲道:“她是我未婚妻,我護定她了!”
阮南栀震驚了一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