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于,你幹什麼,彩玲是受害人……”
于母見于彩玲吓得瑟瑟發抖,就想維護于彩玲,可話剛說一半,就被于彩玲打斷。
“爸,我也不知道,我今天就喝了一瓶牛奶,就吐血了,然後再醒來,就是在醫院,媽媽說是阮南栀害的我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于母連忙附和,把事情都攬在她身上,維護之意明顯:“對對對,彩玲不知情,是高姐告訴我,今天隻有阮南栀一個人進過廚房,再加上阮南栀本來就喜歡針對彩玲,所以我才氣不過為彩玲報仇。”
說到阮南栀,于母眼中又閃過一抹怨毒。
于父怒喝,聲音傳遍整個病房:“愚蠢!你差點親手殺死自己的親生女兒。”
接着,他甩出手裡的一份文件:“你自己看!”
“啪!”
文件被拍到于母身上。
于母下意識接住,怔愣片刻,打開了文件,看完後,不敢置信地念叨着:“不可能,這不可能,阮南栀怎麼可能可能是我親生女兒?”
于父雙手負在身後,似乎早料到了她會是這樣的舉動。
他沉聲說着:“賀光生日宴會那天的事情我早就聽說了,所以找人拿到阮南栀的樣本,和我做了這份親子鑒定,結果早就出來了,但是我這段時間出了一趟任務,今天才回來,要不是鶴淵找我,險些釀成不可挽回的事故。”
阮南栀心底再也生不出什麼感覺了。
隻是道一聲,原來如此,她還是于家的女兒。
這次,闆上釘釘了。
其實她甯願不是于家的女兒。
阮南栀腦袋一片空白,又聽于賀光疑惑地問:“爸,那我那份鑒定是怎麼回事?”
于父無差别攻擊:“因為你蠢,被掉包了也不知道。”
“誰會掉包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于賀光猛然意識到什麼,狐疑地目光看向于彩玲。
于彩玲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慘白,連忙否認:“我沒有,哥哥。”
平時于賀光總會相信她,可這次,卻沒有了。
于賀光失望的看着她:“是你,那天我從周家出來,就撞到了你,我記得那天晚上你很晚才回來,所以你就是去掉包我的樣本了。”
于彩玲揪住于賀光的手,哭着搖頭:“哥,你原諒我吧,我太害怕了,我不想失去你們,才掉包樣本的,我隻是一時嫉妒。”
可于父已經說出了對于彩玲的處置:“我們于家養你11年,如今你已經成年,我們已仁至義盡,從今天開始,你就回到你父母身邊去。”
于賀光垂在身側的手攥緊了拳頭,震驚的看向于父。
見于賀光沒反應,于彩玲又爬下床,扒住正震驚的于母的大腿,哭得哭天搶地:“媽媽,對不起,我知道錯了,我隻是不想失去你們,阮南栀本來就看我不順眼,她三番兩次想置我于死地,之前是因為她不是于家的女兒,所以你們都站在我這邊,如果她真成了媽媽的親生女兒,那她要害死我不是易如反掌,我隻是害怕了。”
“我不要回去,媽媽,我想陪在你身邊,你的眼睛不好,我還得扶着你,當你拐杖,冬天冷了給你添衣……”
聽着她的哭訴,于母遲緩的看向于彩玲,滿眼心疼,看向于父求情:“老于,彩玲知道錯了,她錯了我可以教育她,她隻是調換了報告,又沒害人,何必送走她。”
阮南栀看到這一幕,忽然覺得沒意思了,不想再看下去。
不管是好是壞了,他們都是一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