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(第17頁)

但剛才去審訊室,傅遠辭一顆定心丸都沒給她吃。

傅遠辭任由陸悠悠哭訴。

放在以前,陸悠悠掉眼淚那是天大的事,他不可能無動于衷。

每次隻要陸悠悠哭一聲,傅遠辭必定心軟,要什麼給什麼,從來不舍得責怪。

就算是陸悠悠劃花了傅遠辭整理的案件檔案,導緻一周工作白幹,放别人身上會被傅遠辭雷霆怒火淹沒的,陸悠悠卻安然無恙,甚至還能被安慰補償一個代言。

所以,我不覺得傅遠辭會不管陸悠悠。

我飄在一旁,偏了偏頭,很想眼不見為淨。

但也許是上天要懲罰我這個忍者。

生前我忍了傅遠辭對陸悠悠明目張膽的偏心,就活該死後還要被綁在傅遠辭身邊,繼續看他對陸悠悠的偏愛。

果然,陸悠悠哭得聲音都啞了,傅遠辭終于心軟。

他幫陸悠悠聯系了經紀人,然後說:“這件案子,我會讓警方寬容一些時間留給我們進行協商,你先跟經紀人回去吧。”

他沒說太多,但能願意協商,就已經表明态度。

毫不意外。

安撫完陸悠悠,傅遠辭終于出了警局。

他一路開車回了家。

經過一場火燒,家裡四處都是被火燒過的烏黑,看得出,家政努力打掃過一遍,但燒過的地方不可能複原了。

就像人死不能複生。

傅遠辭站在門口,遲遲不肯進去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
這時,有路過的鄰居遠遠瞅見他,大聲打了個招呼:“傅律回來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