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把她打成那樣,還打了我,我頭上和肚子上,都縫了好幾針呢。」
「你給她道個歉吧,我求你了。隻要你肯道歉,這件事情就過去了。」他還在絮絮叨叨地發着消息。
我沒有拉黑他。
因為這件事,沒完。
别說讓我道歉了,就算是那個田鸢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,我也絕對不會原諒!
「過去?」我冷冷地回複他,「顧言,你覺得這件事情,就這麼過去了?你腦子裡在想什麼?」
7
顧言的電話,很快就打了過來。
我接了。
我正想罵人,想找個地方發洩,他自己送上門來,我求之不得。
電話一接通,顧言就直接說道:「晚晚,隻要你肯低個頭,給鸢鸢道個歉,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。」
「我們談了三年,你難道不愛我了嗎?」
「為了我,你受點委屈,又怎麼了?」
「你就不能顧全一點大局嗎?!」
我被他這番無恥的言論氣得嗤笑出聲。
「顧言,你又是什麼品種的畜生?」
「我憑什麼要為了你受委屈?」
「一個男人,出門在外,連自己的女朋友都護不住,眼睜睜看着她被人指着鼻子辱罵,你覺得,我還可能看得上你嗎?」
「還讓我受點委屈?」
「你,就隻配與畜生共舞!」
「算我瞎了眼!」
說完,我直接挂斷了電話。
我身上有各種各樣的擦傷,還有被碎玻璃片紮破的痕迹,大大小小加起來有上百處。
我的額頭和臉上,也都有擦傷。
幸好,這些傷口都不算太深,不至于會留下疤痕。
所以,第二天傍晚,我就出院回家了。
這期間,顧言還曾經打電話騷擾過我,但我直接把他拉黑了。
我感覺,和一個畜生對罵,也沒什麼成就感。
一個能夠拉着一群狐朋狗友,企圖對自己即将結婚的女朋友下藥、輪奸,甚至還要拍下視頻的男人,他當真連畜生都不如。
我指揮着家裡的保姆,開始收拾行李,準備出國散心。
但我萬萬沒有想到,顧言竟然會帶着他的奶奶,那個顧家的老祖母,直接找上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