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所以啊…許大茂這種名聲臭大街,但好歹是工人階級,在廠裡還有個正式工作的人渣…"
"和那種成分不好的壞分子家庭,或者是急于找個工人階級成分的男人當護身符的資本家…"
"這不就是…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嗎?"
蘇長順想起原著裡許大茂和婁曉娥那段雞飛狗跳,最終反目成仇的婚姻,心裡冷笑。
一個圖對方工人階級的身份,能當擋箭牌。
一個圖對方資本家小姐的家底,能撈點好處,又能解決傳宗接代的問題。
一個名聲臭了,沒人敢嫁。一個成分不好,沒人敢娶。
互相取暖?呵…互相利用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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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軋鋼廠門口依舊人來人往。
許大茂經過昨晚那頓狠揍和一夜的煎熬,臉色蒼白,走路都一瘸一拐,低着頭,眼神躲閃,根本不敢看任何人,縮着脖子跟在父親許富貴身後。
許富貴臉色陰沉,背着手,步履沉重。
兒子這副德行和許家面臨的絕戶危機,像兩塊巨石壓在他心頭。
他昨晚幾乎一夜沒合眼,翻來覆去想的都是怎麼挽回局面。
他知道,靠打罵沒用,堵住悠悠衆口才是關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