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7章(第1頁)

看你們還謝不謝得出來。

他懶得再多說,揮揮手:"行了,趕緊上班做正事吧。"

許富貴帶着兒子去放映室,路上看看身邊不成器的兒子,重重歎了口氣,眼神複雜。

那抹被蘇長順點燃的希望之火,在現實的寒風中搖曳不定,帶着一絲不安和…對未來深深的迷茫。

資本家小姐?

這條路…

真的能走通嗎?

走通了…

又真的能有好結果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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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個月的時間,在軋鋼廠的轟鳴和四合院的雞毛蒜皮中悄然流逝。

深秋的寒意越來越重,後院聾老太太那間小屋,仿佛也染上了一層死寂的灰敗。

老太太終究是沒能扛住。

絕望的煎熬,刻骨的怨恨,無人照料的凄涼,加上深秋的寒氣,如同幾把鈍刀,生生磨垮了她那本就油盡燈枯的身體。

她病倒了。

起初隻是咳嗽,低燒,後來便卧床不起,意識時清醒時糊塗,連每天由各家輪流分攤的窩頭送到門口,都常常無力去拿。

後院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。

劉海中背着手,在自家門口踱來踱去,眉頭擰成了疙瘩。

他媳婦李氏探頭探腦地往老太太小屋張望,臉上帶着點擔憂,但更多的是千萬别死在後院的晦氣感。

閻埠貴推着眼鏡,後院中央,眼神閃爍,心裡飛快地盤算着利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