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的一切再次變得灰暗下來。
這些大小不一的鋪子中間，也有着點點星光亮起來。
老金依舊和那個小夥子進行無意義的争吵，絲毫沒有注意到秦雲已經朝着一個攤位走去。
這座攤位同樣不大，但與以往不同的是，這攤位的攤主是一位老闆娘。
她此時正在指揮手下的人幹活，很顯然，他是這群畫假畫的頭子之一。
見秦雲過來，她臉上的痦子動了動，道：
“想買點什麼，我這價格可不便宜。”
老闆娘的語氣算不上友好。
對此，秦雲笑了笑：
“随便看看。”
他伸手摸了摸擺在台面上的那幾張繪畫。
分别是仿制唐代的五牛圖以及北宋時期的萬裡江山圖。
他摸了摸上面的材質，這些畫的質量層次不齊，有些看起來像是新手畫的。
而另一幅如果不認真看的話，很難看出是仿品。
“老闆娘，這些畫都是你手下畫的嘛嗎？”
秦雲開口說道。
老闆娘搖了搖頭，言語中恨鐵不成鋼。
“要是都靠他們這些廢物畫，那老娘還吃個屁，這其中有些畫是我在别的地方掏來的，那可都是真品，隻是今天你來的不是時候，鋪子整理，這些畫被摻在了一起。”
老闆娘的話秦雲當然不全部信，畫摻在了一起不假，可裡面有真品，那可不一定？
就算是有，恐怕這老闆娘也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