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有，恐怕這老闆娘也不清楚。
因為就在他摸向那五牛圖的時候，貔貅玉便已經給出了信息。
“現代畫作仿唐代五牛圖，無損壞（評價：仿制精良的畫作，極其容易看走眼，可買下它，你會明白，傻人也有傻福）”
造假的畫作，傻人也有傻福。
這兩句完全沒有關聯的話竟然聯系到了一起。
這讓秦雲感到奇怪，他立馬猜想到了另一種可能，頓時有些激動起來，
“這幅五牛圖多少錢？”
秦雲壓住自己的情緒說道。
“這五牛圖可是正宗唐代畫作，為當年出名的畫家韓滉兒畫，畫上的五頭牛各具狀貌，姿态互異，将牛的各種姿态展現的淋漓盡緻，畫工及其優美，沒三千萬可拿不下來。”
老闆娘見秦雲相中了這五牛圖，眼中精光一閃，獅子大開口起來。
但秦雲可不是棒槌，老闆娘剛說的話雖毫無瑕疵，可她卻忽略了這關于五牛圖的最重要的一個信息。
“說的這麼好聽，不就是想要個高價格，但據我所知，這五牛圖應該是在故宮裡面挂着吧，它什麼時候來到你這黑市裡的小攤子上了。”
老闆娘聞言表情一僵，但她依舊嘴硬。
“故宮裡确實有一套，可你不知道的是當時的唐代畫家韓滉兒畫的可并不止一副五牛圖。”
“竟然有這事情，難不成是韓滉兒托夢告訴你的？剛好，我帶了個看畫的專家過來，讓他來說說你這畫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”
在老闆娘的眼光下，秦雲将旁邊吵的不可開交的老金給叫了過來。
“老金，你瞧瞧，這畫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，專業一點，别給我丢臉。”
老金對于古畫這一行研究深刻，也許他來開口，跟老闆娘扯兩句，效果要更好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