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我安撫,替我纾解郁結。
可他已經不屬于我了。
聚餐自然取消了,江野川負責送我回酒店。
路上,他就坐在我身邊,但我克制了自己,沒再有逾距地舉動。
一路無言,直到快到酒店大門,江野川忽然扭頭,對我說——
“甯小姐,其實我第一次見你,不是對你沒有感覺。”
我頭腦轟然一響,猛然看向江野川。
他對我有感覺,是不是代表他也不是全然忘了我?
然而江野川的神色卻平靜無比。
他說:“甯清晚,我好像對你有一種刻在骨子裡似的排斥。”
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為什麼?”
江野川語平靜地說:“因為我直覺你可能會傷害依依,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。”
“你之前戴的戒指……讓我很不舒服。”
我強忍情緒:“那是我亡夫送我的,你不是說……你不是我亡夫?”
江野川明顯松了口氣:“你能分清就好。”
“我和依依很恩愛,我們的關系誰也插不進來。”
我别過頭,掩住眼底痛色。
“放心吧,我不會傷害沈小姐,也不會……破壞你們的婚姻。”
因為屬于我的江野川,他已經死在了七年前。
江野川面色終于松緩。
“那就好。”
說完,他還客套安慰我:“人已經離開了,甯小姐不如接受現實,别再沉湎于過去。”
我苦笑一聲:“不會了。”
這七年的等待和心酸,的确該結束了。
車在酒店門前停下,我忍受不了的車裡的氛圍要下車時。
江野川又告知我:“依依很抱歉你今天遭遇搶劫,畢竟你是為了赴約沈氏才遭難。”
“她明天中午想邀請你去家裡做客補償,甯小姐有時間嗎?”
我不太想去看他們秀恩愛了。
正要拒絕,卻見江野川皺眉補充:“甯小姐,我希望你能去。”
“你不去的話,我怕依依會傷心。”
這還是相逢以來,江野川第一次對我提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