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在沙灘上散了會兒步就回了船上休息。
第二天,遊輪再次啟航,這一次将會前往亞洲。
近到讓我也有些不安了。
遊輪之行一共也才半個月,現在已經隻剩下最後五天了。
再過兩天會到日本,随後到中國。
到達日本之後,沈依依開始有些孕反了,臉色不太好。
江野川一心撲在她身上,兩人就沒有再下船。
直到遊輪再次啟航,到達了祖國海城。
他們在海城正式下船了。
海城,是我和江野川之前生活的城市……
我心中的不安更強烈了。
……
江野川先帶沈依依去醫院做了一個彩超,得知隻是普通孕期反應才放下心。
從醫院離開,兩人入住了附近一家酒店。
沈依依在房間休息,江野川出去給她置辦生活用品。
我跟在江野川身邊,看着他往購物車囫囵地扔下一些東西。
我忍不住對着他指指點點:“這個孕婦不能用……這個用不上……這個你買來幹嘛?”
說了半天,江野川該放的還是放了。
我莫名有些想笑,内心柔軟起來。
有一次我正好在假期,跟江野川一起出了差。
結果水土不服生病了,江野川慌忙去藥店,提了一大袋子的藥回來。
我笑的病都快好了,打趣他:“你幹脆把藥店都搬回來算了!”
其實他也隻是想考慮周全一些,怕有些東西要用的時候買不到,所以幹脆多買點。
他買了滿滿兩大袋子東西。
走出超市的時候,我歎了口氣。
正要往回走時,突然,有人從身後繞過來攔住了他。
“江野川?你是江野川嗎?!”
我驚愕轉頭,看到一張熟悉的臉。
怎麼這麼巧?
這是……江野川大學時期的同學——季子慕。
江野川疑惑的皺了皺眉,沉聲問:“你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