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莫名有些頭疼,太陽穴突突地跳。
我決定到死對頭那裡偷點治頭疼的藥。
不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去要,隻是因為我跟他關系不好。
問他要,不一定給我,說不定還會奚落我一番。
等月上中天,我悄咪咪的潛入了他的藥廬。
我看到架子上有個寫着頭疼的精緻藥瓶子,毫不猶豫地擰開就吞了。
這個惡心的味兒,不是尋常藥物的味道。
我幹嘔一聲。
誰!一聲暴喝。
我轉頭就看到了雲天舒那張死人臉。
我剛想逃走,隐隐地感覺渾身發熱,手腳發軟。
他往前走了一步,這種感覺更加強烈。
雲天舒舉起燭台,燭光照亮我們的臉。
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沐風?半夜造訪,有何貴幹。
忍着身上的不适,我脫口而出,你站住!别往前走。
我以手扶額,安撫着突突疼的太陽穴,同時控制着自己想脫衣服的沖動。
不知為何,我特别想撲到他懷裡,我沒忍住往他那邊挪了一點點。
他擡眸看我,盯了我一會兒,問,你怎麼了?
我低頭輕輕地回道,我頭疼得很。
他無奈地搖搖頭,我給你找藥。
我心中仿佛燃燒着熊熊烈火,洶湧的心火如同兇猛的野獸,把我的理智一點點全部吞噬。
一時沒忍住,疾走兩步撲到他身邊,手摸摸索索地找他衣帶扣。
他按住解他衣服的手。
轉頭震驚地看着我,你做什麼!有毛病啊!
你有毛病,你全家都有毛病。
天舒,救我。
我微微動了動被禁锢住的雙手,眼中漫上委屈。
他的眼角眉梢摻上了一些疑惑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