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角眉梢摻上了一些疑惑不解。
别拿藥了,剛剛我吃過了,我急慌慌地說。
他回過身來詢問:你是吃的這個嗎?
不是,吃的那個貼着頭疼标記的那個,瓶子被我扔桌子下了。
他撿起瓶子一看。
天爺!這是我剛煉好的生子蠱!他尖叫着。
我也清醒許多。
我就說,腦子裡怎麼全是,我要給他生孩子。
2
他握着我的雙手又緊了緊,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,你确定,要我救你?
我難受得聲音發顫,求你救我,實在太難受了。
用盡全身力氣把手抽出來,手不受控制地松了自己的衣領。
青色衣衫挂在肩膀上,要落不落。
他雙手撫上我的臉,扳正我的頭,讓我看他,你看清楚了,是我
狗東西忽然變得磨磨唧唧的,真是夠了。
我使勁攥了攥拳,指甲嵌在手心的疼痛讓我清醒了點。
我踮了踮腳,親了他臉頰,雲天舒,咱們也沒啥深仇大恨,你忍心看着我死?
我就是想來偷你點頭疼藥,罪不至死吧。
黑心面癱竟然臉皮極薄,燭光下都肉眼可見的臉變紅了。
我惡作劇地伸手摸了他臉一把,燙的。
他連耳朵根都紅了,有點結巴地跟我說,你不是一直讨厭我嗎?
讨厭個錘子,活着更重要。
我伸手抱住他,我隻是覺得你比較冷淡,讨厭你闆着臉,别的沒什麼的。
隻有你能救我。
救人一命,勝造七級浮屠,麻利點。
死面癱終于抱住我,将我扔在榻上一陣亂親。
就在我以為我這毒終于要解了,大局已定的時候。
身上的人屹然不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