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珠,怎麼是你?”
“我……”
宋明珠緊張到說不出話。
“胡鬧,你我還未成婚,你怎能夜裡來我的房間?”江燼淵問。
宋明珠眼淚滾滾而落。
“燼淵表兄,我不喜歡你和長姐在一起,我不想她替我試婚了。”
宋月尹就聽到那個可望不可即的江燼淵,溫柔似水地哄宋明珠。
“明珠,我與江月尹隻是依禮數同房,若你不喜歡,往後你派她來,我不碰她。”
“女子清譽最為重要,以後有什麼事,你可先告知我。”
在簾子後面的宋月尹心髒不止為何,像是被一隻大手牢牢攥緊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偷偷地朝着外面看去。
就見江燼淵和宋明珠相隔很近,呼吸密不可分地糾纏在一起。
原來這就叫,發乎情,止乎禮。
宋月尹想起五年前,自己下山後,被父親安排在學堂學禮。
江燼淵時不時會過來,給她和宋明珠以及江家其他姊妹帶朱钗筆墨。
當時的他,光風霁月、溫潤而澤。
會因為其他姊妹欺負她,而幫她,她至今記得江燼淵說的那句話:“你隻要自愛自敬,他人自然會愛你敬你。”
就在那一刻,宋月尹情根深種。
所以她才會心甘情願替江燼淵解毒,哪怕之後受烈火焚心之苦……
……
寅時一刻,天還沒亮的時候。
江燼淵派人送宋月尹和宋明珠回相府。
離去前,他隻對宋月尹說一句話。
“宋月尹,不要把你在西廠學的那一套,教給明珠。她和你不一樣。”
宋月尹腳步一頓,回頭看他:“我和她哪兒不一樣?”
她自認為自己不比宋明珠差,為何父母,江燼淵都隻喜歡宋明珠?
江燼淵隻回答了一句話:“她比你單純善良。”
坐上馬車。
宋明珠紅唇輕啟,語氣輕蔑。
“長姐,我現在才明白,昨夜之事你的心機有多深。你是不是想敗壞我名聲,等入王府後,取代我的位置?”
宋月尹如實回: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