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月尹如實回:“沒有。”
下一秒。
宋月尹就被宋明珠推下了正在行駛的馬車。
“砰!”的一聲響。
宋月尹猝不及防摔下馬車,渾身都在疼。
馬車遠去。
宋月尹隻能一步步從地上爬起來,等她走回相府,就被叫去了主廳。
宋母看到渾身狼狽的她,多了些虛情假意的關心。
“今日明珠将你推下馬車的事,我已經罰過她了,你别生你妹妹的氣。我讓她抄寫了一百遍佛經,她現在應該知錯了。”
回到相府這些年來,宋明珠經常欺負宋月尹,宋母都是這樣不輕不重的揭過,宋月尹已經習慣了。
“不知母親叫我過來,還有什麼事?”
宋母從袖中拿出了一瓶藥。
“明珠自小身體不好,娘找了許多大夫,都說她以後子嗣艱難。”
“這是夫妻間助興的藥,剩下四晚你悄悄用上,隻要懷上孩子,你就不再隻是個通房,而是侍妾之位了。”
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。
隻是宋月尹親娘的深謀遠算,全是為了另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。
她有些悲哀地開口。
“母親,你之前讓我替宋明珠嫁給西廠廠督我嫁了,讓我給宋明珠做試婚丫鬟我做了,現在你又要我給宋明珠生孩子,您不覺得您太過分了嗎?”
五年前,西廠廠督本來要娶的是宋明珠。
可宋家的人都說她體弱單純,說宋月尹從小在山上長大,不怕磋磨,讓宋月尹去替嫁。
現在竟然又要她替妹妹生孩子……
真是可悲可笑。
“我都是為你打算,你的子嗣若是給了明珠,以後就是嫡子……”宋母解釋。
本以為宋月尹這次也會一如既往答應,可她打斷了宋母。
“母親,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,因為我注定此生無子。”
說完這句話,宋月尹不顧宋母震驚的神色,轉身離開。
剛回到屬于她的偏院,惜花院。
宋月尹卻在槐花樹下看到一個撐着油紙傘的熟悉背影。
“蕭凜?”
整個大胤,隻有西廠廠督蕭凜才配穿大紅底繡金鶴蟒袍……
這是除皇帝和攝政王之外,另一個至高權利的象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