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确認是自己看錯了,可那張臉卻像是季雲深。
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,甯晚棠身子一顫,暈了過去。
褚夕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甯晚棠,嗤笑了聲。
甯晚棠作為圈子有名的掌權者,從小到大處處優秀,是她們這一代中最拔尖的存在。
但在知道她對季雲深做的事後,她就不這麼想了。
商場運籌帷幄的人在生活裡竟是個是非不分,任由别人欺負自己丈夫的蠢貨。
遺體很快火化完畢,褚夕将骨灰小心裝好。
她忽然不想這麼快就将季雲深的骨灰灑向大海,如果這樣做了,他就真的和這個世界全無關系。
她決定為季雲深辦一場葬禮,消息一出,整個圈子議論紛紛。
就連爸媽都跑來詢問她和季雲深的關系,畢竟人盡皆知,季雲深是許家的少爺,是甯晚棠的丈夫,于情于理都該是他們來操辦葬禮。
褚夕向爸媽講述了這些年來季雲深的遭遇,又闡明了她和季雲深隻是朋友關系。
褚家二老才終于放下心來,沒再阻止,反而幫着女兒操辦起來。
甯晚棠在醫院在醫院昏迷了一天一夜,仍不見醒。
助理和保镖急得團團轉。
如果甯總再醒不來,先生的葬禮她都沒辦法參加,到時候遭殃的肯定是他們這群人。
與此同時,許彥一邊忙着去醫院獻殷勤,一邊和幾個朋友打電話八卦聊天。
“你們懂什麼,這就是季雲深故意做秀的,可他忘了,替身哪裡能比得上正主?”
“那是自然,彥哥才是甯總心尖上的人,那個臭啞巴怎麼能比得上!”
“不過,那啞巴葬禮你去不去啊?”
許彥輕蔑一聲,“肯定的,你們跟我一塊去,我要親眼見證這個啞巴作死。”
剛剛睜開眼的甯晚棠就聽到許彥這番話,心裡說不上的失望。
許彥嘴上擔心季雲深,可暗地裡卻希望他死,一想到這,女人的頭更暈,又沒了意識。
許家客廳裡,許母看着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過來,臉上的憤恨止都止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