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永遠無法忘記雲珩看自己的眼神,冷漠又絕情。自己費力找到骨灰盒時,裡面骨灰早已溶進水裡,她氣的發瘋卻無力阻止。
甯晚棠最後硬生生咳血變得清醒,她的身體果然出現問題。
可是沒人會像季雲深一樣耐心哄着自己吃藥,更沒人願意認真幫挑食自己調養胃病,那個愛她的男人連骨灰都不願意留給自己。
眼眶澀的發痛,甯晚棠看着天花闆低聲笑了出來,聯想雲珩在扔骨灰時的淡定,而先前死活不交出骨灰的褚夕竟也默許了雲珩的行為。
還有褚夕對雲珩的态度,和之前發現的可疑之處,似乎一切都指向雲珩是季雲深。
女人的呼吸開始急促,耳邊呼吸機的警告聲滴滴作響。
助理吓的急忙跑進來查看,就看見自家老闆在笑?
“快來人啊,甯總,你要愛惜自己身體啊,雖然先生不在了,可是許家還在,他們害死先生的,你千萬不能死啊!”
已經閉眼的甯晚棠猛地睜開眼,她想起來了,如果要驗證雲珩究竟是不是季雲深?許彥是必不可少。
她側過目光,小聲囑咐助理,立即撥通了雲珩的電話。
“雲總,我知道你們還在尋找合作夥伴,甯氏可以幫忙,條件是三天後來甯家見我。”
彼時雲珩正在陪哥哥雲廷吃飯,聽到電話那頭的女聲,雲廷眼裡染上憂傷。
“雲深,他是不是就是之前欺負你的大小姐?不要見她,這種人死了都不要管!”
雲珩笑着安撫哥哥,
“沒事的,合作而已,你還不相信我嗎?”
雲廷也隻能無奈同意了,再三叮囑自家弟弟多帶點保镖。
三天後,雲珩帶着保镖輕車熟路地進入甯家。
甚至不用傭人指引,他很快就來到主樓。
再次看到甯晚棠,她一人坐在輪椅上低着頭,背影孤寂。
“甯總,我來了,有什麼關于合作的問題?”
男人立刻擡起頭,雲珩才看清女人手中的戒指。
那是他們的婚戒,也是甯晚棠随意讓助理挑的。
他從前挺喜歡戴,可有一次甯晚棠看到後,生氣地呵斥他,
“你别以為戴上戒指就是我的丈夫,一個啞巴别癡心妄想,守好自己的本分!”
當時還對甯晚棠有好感的季雲深立即清醒,他隻是任務者,他不該做任何不符合身份的事。
“你來了,雲深,我隻是想把許彥交給你處置。”
下一秒,渾身是傷的男人被拖了出來。
早已渾渾噩噩的許彥見到雲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