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背後蛐蛐别人不是什麼好事情。我是對書瑜有意思,而且很後悔沒有早點把這事捅出去。”
許星然心虛低下了頭。
蔣方硯卻揚起了頭質問陳牧野,
“野哥,您才是演偶像劇吧?被老爺子打成那個樣子,都無怨無悔啊。”
陳牧野擋在我身前,
“那是我的家事就不勞蔣先生費心了。對了,蔣先生對城東的項目應該很上心?”
陳牧野微頓,輕輕扶了扶眼鏡,
“畢竟差點畢不了業,你那些蠢蠢欲動的叔叔,城東項目是蔣先生手上為數不多的籌碼吧。”
“你!”
蔣方硯直愣愣盯着陳牧野。
蔣方硯無助在原地晃了晃手指,。
他想透過蔣方硯看我一眼,我卻被遮擋的嚴嚴實實。
他閉了閉眼,也隻能不甘離開。
陳牧野送我回家。
一路上我有一搭沒一搭提着石子。
我倆沉默無言。
直到樓底下,我歎了口氣,開了口,
“我暑假約你見面,你不出來,是為了養傷?”
陳牧野撇了撇嘴,點了點腳尖,表示默認。
我和陳牧野的研究方向基本相同,
為了感謝他的幫助,我暑假時決定請他吃飯當面表示感謝。
可當時陳牧野卻拒絕了,今天我才知道原因。
我還想說什麼,被陳牧野搶先截了話,
“這是我的事。我做任何事沒有人逼迫,也不要求你給我回報”
我看着陳牧野。
他會在我實驗遇到瓶頸時提供新的靈感。
會陪我熬通宵隻為修改一個數據。
也會在我低落時搜腸刮肚地想着冷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