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牧野把我放在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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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師知道我和陳牧野在一起後。
反倒磕起了我們,神情激動,
“我就知道!天呐,他總算追到手了,我都替這小子幹着急!”
或許同頻下,一段健康戀情倒有助于學業。
我和陳牧野的實驗、論文都異常順利。
從那天後,我沒在在聽過蔣方硯的消息。
許星然回去後便被她爸關了禁閉。
隻得按照她爸要求去聯姻。
對方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。
再見面,是半年後我回家探親。
一進門,便看到蔣方硯和我爸相談甚歡。
他在看到我的瞬間眼眸亮了起來。
卻又在看到陳牧野的時候亮了危險的光。
我把蔣方硯叫了出來。
他掏出一份協議,如信徒般虔誠看着我,
“我最近忙項目去了,效果還不錯。這是一份婚前協議,如果我再犯錯誤,淨身出戶。”
我淡淡搖了搖頭,隻是輕輕笑了笑,
“我以為你都放下了。往前看吧。”
蔣方硯嘴角都溢出了哭腔,
“五年啊!真的不可能了嗎?難道你對我一絲感情都沒了嗎?”
我隻是歎了聲,擡眼明晃晃和蔣方硯四目相對,
“沒可能了,放手吧,破鏡不能重圓。”
我似乎想到了什麼,分手後第一次對蔣方硯展露了真心笑容,
“不過我還挺感謝你。至少我也不是什麼沒得到,我爸治療的錢,我的學術水平提高很多。”
蔣方硯疑惑皺了眉頭,
他似乎要從我的眼裡找出任何一絲言不由衷。
而我卻看到他眼裡的情緒從不甘、祈求再到絕望。
蔣方硯心中的希望慢慢枯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