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靠着咖啡續命整理筆記。
每個模拟考為他整理錯題。
疑難知識準備口訣。
他才能成為如今蔣母口中逢人就稱贊考上a大的優秀兒子。
蔣方硯久久沒說話,許星然走過來拉了拉他的袖子,
“硯哥哥,你聽到沒有,她根本不愛你!”
蔣方硯憎惡地甩開她的手。
我盯着許星然,忍不住笑了起來,
“愛不愛的,也是我和他之間的事。至于你,還是想一想畢業答辯吧。”
“也真是夠牛的。為了一個男人,甚至篡改自己論文數據,拿自己的前途做賭注。”
許星然漲紅了臉,被說中她想反駁卻說不出什麼話來。
周圍聚集的同學越來越多,大家開始竊竊私語。
蔣方硯徹底褪去掙紮,露出哀求的底色,
“書瑜,我錯了,過往我對你也不錯吧,你家破産後我求你,别分手我需要你!”
我厭惡地擺了擺手,
“是你需要我,還是蔣家需要我?”
蔣家沒有表面上的那般風光,競争激烈。
蔣父隻能夠朝新方向發展。
而我所在的生物學領域便是重點發展對象。
巨大的痛苦在蔣方硯臉上綻放,他滾了滾喉嚨,擠出幾個字,
“書瑜,原來你是這麼想我的?”
我攤了攤手,
“是你先認為感情是交易的。我隻不過是回複你而已。”
我看着因為駐足同學而問詢而來的保安,
“别再糾纏了。否則我把這事鬧到學校裡。你可是你媽心裡的驕傲啊。”
蔣方硯隻得悻悻讓開前面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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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到實驗室。
準備收拾所有東西離開,卻看到陳牧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