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備收拾所有東西離開,卻看到陳牧野。
他是整個實驗室裡唯一一個沒參與蔣方硯遊戲,
卻和我水平旗鼓相當的人。
陳牧野走了過來,想說什麼,我卻先開了口,
“我手機裡的匿名号碼是你吧?”
他笑了笑,雙手插兜,
“你怎麼發現的?”
我淡淡回複道:
“我隻是臉盲,但有腦子。你的左手有個胎記。”
我幽幽歎了口氣,一字一句說道:
“不過,陳大公子,我并不想成為你的樂子。如果可以,還請你離我遠些。我隻想專心學術。”
聽到這話的陳牧野也不惱,隻是拿着手機自顧自說起來:
“所以這位有腦子的林同學,你就沒發現博士新生群裡有我的微信?”
我趕緊拿起手機,果不其然,陳牧野的頭像映入我的眼簾。
他盯着我笑了笑,
“你并不是我的樂子,也許匿名确實不夠敞亮,我朝你道歉。”
“但是我也是要學術的。那麼林同學,開學見了。”
陳牧野含笑離開了實驗室。
假期裡我沒見過他。
卻不停地收到陳牧野發來的不同生物學書籍。
陳牧野确實有兩把刷子。
我沒有必要因為感情的事避他如蛇蠍。
陳牧野倒成了我聯系最多的人。
那天在學校裡和蔣方硯、許星然的修羅場被人錄了視頻發到了學校貼吧裡。
有人在下面直接把陳牧野發給我的視頻傳了上去。
一時間,許星然和蔣方硯,
連同其他讓我寫論文的同學都成為了過街老鼠。
我發消息給陳牧野,
“你沒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。”
他秒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