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秒回,
“書瑜,我當時應該直接舉報或者制止。我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歉意。”
我癟了癟嘴,沒再回複。
許星然的導師也讀到了這個帖子。
本來他打算再給許星然一次機會答辯。
卻因着這個帖子從頭到尾測試了一遍許星然對論文的熟悉程度。
果不其然,導師很失望。
許星然的檔案上被濃墨重彩地記了一筆。
學術造假,直接被學校退了學。
蔣方硯朝我發來無數的求和小作文。
我隻能不斷拉黑。
他又讓蔣母給我打來電話。
我把這些年的付出一點一滴說給蔣母。
末了,我給蔣母吃了顆定心丸,
“我的博士研究應該對伯父公司很有幫助。就算沒了蔣方硯,日後也能多和您保持聯系。”
原本還在苦口婆心的蔣母停了下來。
她久久沒有言語,隻是歎了口氣,
“對不起,書瑜。小輩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。隻是如果之後你想到蔣氏上班,我們依舊歡迎。”
我不再理會蔣方硯。
收拾好行囊前往c城。
在學校裡,我不出所料遇到了陳牧野。
原先我和陳牧野不過泛泛之交。
可經過一個假期,莫名我和他之間有了熟悉感。
他确實在學術上有一定水平。
我和他形成一種惺惺相惜,棋逢對手的感覺。
連導師都忍不住贊歎,
“這次我眼光可真的好,一下招了兩個大寶貝疙瘩。”
我在實驗室、圖書館和出租屋形成了三點一線的生活。
一天在圖書館的路燈下,
我接到以前同學的電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