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明哲大聲駁斥地吼道:“你不是保姆,你是我的妻子!”
“對啊,我明明應該是你的妻子”
可他過去什麼時候,意識到過這件事呢?
他像是被我哽了一下:“對不起,過去是我忽略了你,寶貝,我會改的,好嗎?”
可惜一切都太遲了。
“你不用為我改變什麼,否則你就不是燕明哲了。”
在一次我生日時他卻接了個電話就要趕去出差,哀求他:“燕明哲,你能陪我過完這個生日嗎”
他卻無情地質問我:“你以為你是誰?你别忘了,我們隻是契約夫妻!你沒資格要求我做什麼,我也不會為了你改變什麼。”
不久前我才明白,他根本不是為了出差,而是為了去陪他愛的女人。
想到那些,心底淡淡的酸澀浮現,但一擡眼,就看到旁邊我的新老闆意味不明地看着我。
忽然,他湊了過來,在我耳邊,也就是對着電話輕聲而暧昧地言語。
“親愛的,你不是說去洗澡嗎,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,人家都等不及了。”
在霍景晨故意的搗蛋下,電話裡,突然之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下一秒,燕明哲恨不得把人吃了的撕碎的咆哮聲震耳欲聾。
“付蕾,你敢給我戴綠帽子!!”
13
震驚還沒從腦子裡散出,耳朵就已經炸開了。
我的腦子一團亂麻,手裡的電話已經被人奪走。
霍景晨嗤笑連帶冷哼:“你是哪根蔥,敢直呼我老婆的名字?”
“你是誰?!”
霍景晨放下手裡的杯子,目光變得莫名有些冷:“我不是說了嗎,我是蕾蕾的老公。”
我知道,這是霍景晨在給我解圍,他的破壞心作祟,想給燕明哲一點顔色看。
所以我沒有阻止他。
燕明哲氣炸了:“放屁,付蕾是我的妻子!”
“哦?”霍景晨太高了音調,陰陽怪氣的腔調,一字一頓地問道:“你确定,你還是付蕾的老公嗎?”
“什麼——”忽然之間,仿佛有什麼撞擊着燕明哲的大腦,讓他幾乎有些眩暈,但心裡卻有什麼阻止他去相信真相。
但是霍景晨下一句話打斷了他的僥幸。
“燕明哲,你和付蕾已經不是夫妻了。而且這件事,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?哇哦,真是祝福你獲得自由,抱得美人歸啊。你那個叫什麼來着,帶着一個拖油瓶的小嬌妻,你就好好地跟她和她兒子過一輩子吧,别再來打擾付蕾的新生活了。”
燕明哲的腦袋“嗡”的一響。
“不可能、不會的,那個離婚協議隻是那時候我、、我——”
他卻突然之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