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談你怎麼和周月滾床單?談你怎麼害死我們的孩子?"
“還是談談怎麼再抽我1200的血?”
張母立刻尖聲打斷:
"你少在這胡說八道!我兒子清清白白!"
張父也沉着臉:
"林青琳,我們今天是來給你機會的,你别給臉不要臉!"
"機會?"我冷笑,
"什麼機會?再給你們當血袋的機會?"
"醫生說"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
"你以後可能很難再懷孕了。"
我的心猛地抽痛,卻依然沉默。
"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。"他慢慢跪在病床邊,這個曾經意氣風發的男人此刻佝偻着背,像個做錯事的孩子,
"但是青琳,我們結婚吧。"
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深藍色的絲絨盒子。
當盒蓋彈開的瞬間,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。
裡面躺着的,是五年前我們逛商場時,我在櫥窗前多看了兩眼的那枚鑽戒。
"記得嗎?"他聲音哽咽,
"你說過要戴着它嫁給我"
記憶如潮水般湧來。
那年冬天特别冷,我們裹着同一條圍巾站在珠寶店外,他搓着我的手說:
"等攢夠錢,我一定把它買下來。"
而現在,戒指在陽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光芒,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。
8
"張銘。"我終于開口,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,
"周月知道你來求婚嗎?"
他的表情瞬間凝固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戒盒邊緣:
"她她已經去國外治療了。"
我忽然笑了。
這個笑容似乎刺痛了他,他慌亂地抓住我的手:
"我是認真的!我們可以離開這裡,去一個新的城市重新開始"
"就像重新開始騙另一個rh陰性血的女孩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