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就像重新開始騙另一個rh陰性血的女孩?"
我輕聲問。
"對了,忘記告訴你。"我擡起左手,無名指上簡約的戒指在陽光下閃着柔和的光,
"我和時安下個月結婚。"
張銘猛地站起來,戒指盒"啪"地掉在地上。
鑽戒滾落到陸時安腳邊,他彎腰撿起,彬彬有禮地遞回去:
"張先生,你的東西。"
這一刻,張銘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。
憤怒、震驚、羞恥、不甘最後統統化作了扭曲的冷笑:
"林青琳,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?"
他從西裝内袋掏出一張折疊的紙,狠狠摔在病床上:
"看看這個再決定要不要逞強!"
我展開紙張,是一份法院傳票。
周月以故意傷害罪起訴我,要求賠償五百萬。
"她手腕上的傷可是有鑒定報告的。"
張銘的聲音恢複了往日的從容,
"你覺得,一個剛流産又丢了工作的女人,拿什麼跟我鬥?"
陸時安突然輕笑一聲。
他從公文包裡取出一份文件,慢條斯理地翻開:
"真巧,我這裡也有一份傷情鑒定。"
他指着上面的照片,
"琳琳身上共計二十七處傷痕,其中十二處構成輕傷二級。"
張銘的表情開始動搖。
"還有更巧的。"陸時安又拿出一個u盤,
"醫院監控顯示,6月18日,有人強行抽走病人1200血液,導緻其流産。”
“這個視頻,今早已經送到檢察院了。"
張銘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,他張了張嘴,卻什麼也沒說出來。
"對了,"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,
"你剛才說周月去國外了?"我打開手機,調出一張照片,
"那這個在機場被攔下來的人是誰?"
照片上周月滿臉驚恐地被海關人員圍住,腳邊散落着幾個裝着血袋的保溫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