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頭,是一個年輕男人。
"陸時安?"
當年那個腼腆的學弟現在穿着一身警服,我差點沒認出來。
當年他因為見義勇為摔斷腿,我就天天給他送飯補課,後來聽說他考上了警校,之後我們就沒有聯系了。
他眼睛一亮,随即警惕地看向我身後:
"有人在跟蹤你?"
他和我一起上了火車,又和我身旁的人換了座位。
我将發生的所有事都給他講了。
陸時安給我披了他的外套,我的鼻萦繞着淡淡的洗衣粉味道:
"張銘的公司最近在收購醫療器械公司。"
他遞給我一部新手機,
"你男朋友前男友,在幫周家洗錢。"
“并且他們借助醫療器械公司暗中在各個醫院尋找rh陰性血的人。”
我猛地擡頭。
周月父親正是醫療系統的官員,張銘是在給周家做事。
"這不是巧合。"陸時安點開一段監控視頻。
"他們需要rh陰性血,而全市登記在冊的隻有你。"
我有些疑惑:
“可張銘早就知道我的血型,怎麼會現在才開始動手?”
我猛地想起來,我和張銘6
我被陸時安攙扶着回到家時,爸媽正在客廳看電視。
"回來了?"媽媽一看見我,立刻放下遙控器,快步走過來接過我,
"怎麼臉色這麼差?"
我勉強扯出一個笑:
"沒事,就是有點累。"
陸時安送完我便回局裡繼續執行公務了。
等到客廳隻剩下我們一家三口時,爸爸皺眉:
"張銘呢?他怎麼沒送你回來?"
我沉默了一下,還是決定坦白:
"爸,媽,我和張銘分手了。"
"什麼?"媽媽手裡的茶杯差點沒拿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