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外地洽談上億的收購業務,卻得到消息,老婆以集團董事的名義開董事會,讓男助理付鑫豪做新任董事長。
現任董事長的爺爺重症昏迷,集團的事務都是我在打理,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助理掌控集團!
我打電話質問老婆夏知意,她冰冷的說“鑫豪是我親生孩子,也就是你的繼子,按照道理也是有資格繼承家業的。”
随後電話直接被挂斷,過去的溫情和相守的誓言,這時候都是充滿諷刺的謊言。
我馬上坐飛機回集團,我必須讓某些人知道,這個集團,偌大的家業到底姓什麼!
……
車在集團大廈門口刹住,輪胎摩擦地面的銳響像一道裂帛。
我推開車門,冷風卷着玻璃幕牆的倒影撲過來,将襯衫後背的汗濕凝成一片冰涼。
剛踏進旋轉門,劉秘書就迎了上來。
她是跟着我多年的老人,此刻臉色白得像張紙,手裡的文件夾捏得指節發顫:“張總,您可回來了……”
“說。”
我沒多餘的話,腳步沒停,皮鞋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響在空曠的大廳裡格外清晰。
“夏董……夏董一早就通知了十幾家媒體,就在會議室外面等着。”
劉秘書快步跟上,聲音壓得極低,
“這次董事會根本沒按章程來,她繞過了您的授權,直接以緊急事态為由召集的。
說是……說是為了穩定集團人心,必須盡快确定新的掌舵人。”
我冷笑一聲。
穩定人心?
不過是想借媒體造勢,把付鑫豪這個草包釘死在董事長的位置上,生米煮成熟飯。
電梯數字跳得飛快,劉秘書的聲音還在耳邊急轉:
“幾位元老想反對,被夏董以‘老爺子昏迷前有囑托’壓下去了。
付助理……不,付鑫豪就在裡面坐着,已經接受了幾家媒體的提前采訪。”
“囑托?”我伸手按了頂樓的按鈕,鏡面映出我眼底翻湧的戾氣,“她倒會編。”
電梯門“叮”地彈開,走廊盡頭的會議室門虛掩着,隐約傳來裡面的人聲鼎沸,還有相機快門的咔嚓聲——夏知意果然把場面鋪得這麼大。
劉秘書攥着文件夾的手在抖:“張總,現在進去……”
我沒理她,徑直走到門前,擡手,猛地推開。
厚重的木門撞在牆上,發出一聲震耳的巨響。
瞬間,裡面的喧嚣像被掐斷的磁帶,戛然而止。
所有目光“唰”地投向我——夏知意坐在主位旁,臉上的笑容僵在嘴角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