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我帶你們兩個出去吃宵夜,至于你媽,什麼時候冷靜了,什麼時候在說吧。”
三人再次揚長而去,記不清這是發生在我面前的第多少次,我忽然想到,我根本沒有必要待在這個地方了
一個家隻有一個女主人
明明财務已經說的這麼明顯了,我卻還賴着不走。
想到這裡,我整個人驟然一松。
就像是解開了什麼枷鎖。
我開始收拾東西,那些記錄着我們一家三口曾經美好回憶的東西,我一件都沒收。
收來收去,發現屬于我的東西竟然隻有小小一箱。
夜深了。
“你要走?”江月凝穿着睡衣站在走廊上,她拉了拉領子,鎖骨上印着不少暧昧的紅痕。
看見我的目光,江月凝輕笑一聲“你早該滾蛋了,真不知道你臉皮怎麼這麼厚,一直到現在才下定決心離開。”
我看着她與白天截然不同的模樣并不意外
早在調查出真相卻被她反将一軍的時候,我就知道她沒那麼簡單。
“是,我要走了,你不用在費盡心機想辦法趕我了。”
聽到這裡江月凝依舊不滿意,冷笑“誰知道你是不是欲情故縱,要告訴我你願意放下富太太的生活一走了之,我壓根不信。”
我皺眉道“你到底想幹嘛?”
江月凝冷笑道“讓你走個徹徹底底!”
說罷,江月凝迅速抽打了自己幾個耳光拉住我的手“夏姐,這一切都是因為我,”
“如果你真的容不下我,我可以馬上就走,可是求你可憐可憐我肚子裡的孩子,這個孩子是無辜的”
走廊上響起一陣腳步聲,江月凝十指幾乎扣入我的血肉。
痛的我控制不住回抽“幹什麼?松開?!”
拐角人影出現的一瞬間,江月凝向後一倒狠狠的摔在了背後的花瓶上。
“夏笙!你又在做什麼?!”随着沈睿質問的聲音,接面而來的是一劑耳光。
“啪!”
我的頭被打的偏到一邊,口中帶腥。
“不是我是”
“睿哥,我好痛我肚子好痛”江月凝臉色蒼白的捂着肚子。
沈睿将她扶起“我都看見了,還狡辯什麼?”
“夏笙,你不是威脅我要離婚嗎?我成全你。”
一紙離婚協議甩在我的臉上,紙張打的臉頰傷口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