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糊不清地問。
「怎、怎麼了？」
我沉默了一下：「那是麻油。」
秦陀頓了一下，臉綠了：「……呸呸呸，咳咳咳咳，嘔嘔嘔。」
我等他處理好，才再次開口：「也沒什麼事，就是想問問，我們還要買戒指嗎？」
秦陀愣了一秒，聲音堅定，帶着隐隐的期待：
「那、那當然是……」
我擺手打斷他的話，然後去翻包：
「好的，等等我找一下哈……啊，找到了。」
秦陀聞言，眼睛瞬間變得亮晶晶的，放在下面的手拘謹地攥住衣擺。
然後。
我在他飽含期待的目光中。
掏出那份合同，用力翻開，指着其中一頁。
「哎呀差點忘了，你在這寫得很清楚呀，我們兩個不用戴婚戒的。」
「……」
秦陀忽然就笑不出來了。
14
「不行，我還要看看吃飯的時候有沒有什麼要求。」
「秦陀，你先别吃。」
我低頭翻找合同。
秦陀抿緊唇線。
幽怨的目光落在我手裡的合同上：
「那個……你怎麼還随身帶着這堆廢紙啊？」
我不滿地瞪他一眼：
「怎麼是廢紙啊？你前天還跟我說讓我好好保存，最好放密碼箱裡，對了，你買密碼箱了嗎？」
秦陀：「……」
秦陀強笑：「……還沒。」
我點點頭：「那你記得買。」
秦陀：「……好。」
我把合同收起來，又歪頭問他。
「對了，你明天是不是要出差去了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