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秦陀為了領證穿了很正式的黑色西裝。
烏黑發絲服帖地向後梳理。
将額頭恰到好處地露出。
整個人散發着成熟又儒雅的魅力。
卻又用小狗的語氣問我能不能不玩他了。
我移開目光,喝了一口冰水,心口一股火燒得喉嚨幹巴巴的:「咳咳,好了。」
秦陀茫然地擡頭看我,睫毛濕漉漉地黏在一起,嘴角甚至滲出了一絲血。
我敲了敲桌子,打斷了他的話:「好了,閉嘴,先吃飯。」
秦陀聞言立馬噤聲,委委屈屈地坐了回去。
過了一會……
他眨了眨通紅的眼睛,小心翼翼地問:「那,那我們還能領證嗎……?」
我不解。
滿腦子都是到嘴的一大筆錢可不能飛了:
「為什麼不呢?」
秦陀點頭,用力揉了下眼睛,整個人因為這一句話變得沒那麼悲傷了。
「我真的還有這個機會?……好,好的。」
但很快,他再次失落地低下頭,支支吾吾地又說。
「那可以……再給我一個重新認識的機會嗎?就是秦陀和林瑜重新認識的機會,從現在開始重新認識一下可以嗎……?」
「求求你了,真的求求你了……」
他們男人都這麼麻煩嗎?這有什麼區别嗎?
我不耐煩地皺了皺眉:「随便,我都行。」
秦陀不可置信地擡頭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。
我擡手拿了一瓶飲料。
秦陀連忙伸手替我打開。
我吸了吸鼻子。
秦陀連忙抽了兩張紙遞給我。
我夾了一筷子冒着熱氣的肉。
秦陀連忙順勢探頭過來替我吹了吹。
做完這些,他掀起眼皮,眼巴巴地看着我。
像個獻殷勤的狗似的。
身後的尾巴搖啊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