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凝悅看着他的瓶子，上下掃了一眼，上前伸手。
傅時面色一喜，她是要原諒自己了嗎。
結果下一刻。
“砰！”
玻璃瓶摔在地上，發出清脆響聲。
瓶子四分五裂，千紙鶴也全都掉了出來。
傅時看着一地的玻璃渣，心裡驟然收緊。
“小悅，你……”
顧凝悅扯了扯嘴角，反問：“傅時，你看着這熟悉的場景是什麼感覺？有沒有覺得似曾相識？”
一句話，頓時讓傅時想起了四年前。
顧凝悅帶給她的那瓶千紙鶴，就是這麼被顧栀月打碎的。
而他不僅什麼都沒說，還關心地帶着顧栀月離開了。
“小悅，不是的，我當時隻是關心你妹妹而已。”
他的解釋蒼白又無力，聲音也越來越小。
顧凝悅沒耐心再聽他虛僞的辯解，直接丢下一句話就轉身走了。
“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。”
她剛走沒兩步，天空突然綻放大朵煙花。
“嘭！”
和四年前的那場煙花秀一模一樣。
顧凝悅和羅城的科研成果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學校。
大家關于他們的傳說也描述的繪聲繪色，更有甚者傳言他們是一對金童玉女，愛情事業雙豐收的人生赢家。
傅時在食堂、宿舍走廊、甚至是在校園的随處一角，都能聽到他們的傳聞。
他覺得這一切都是謠言，直到聽到他們說。
“顧師姐和羅師兄不僅是靓男美女，學術能力還強，他們真的好般配啊。”
“聽說他們準備一起進入國家科研院深造了，簡直是男強女強，強強聯合，這cp也太甜了。”
那天聚會上，顧凝悅不是跟導師說考慮考慮嗎？
她難道真的要跟羅城一起去國家科研院了嗎？
一時間，傅時腦海裡湧現出諸多想法。
面對一直對自己避而不見的顧凝悅，他特意跑到她宿舍樓下蹲守。
“小悅，大家說的是真的嗎？你真的和羅城在一起了嗎？還要一起奔赴國家科研院？”
他幾乎是顫抖的問出這句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