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寬厚的掌心貼着我蝴蝶骨摩挲,惹得我顫抖連連,後背竄上一股熱liu:
“傅家以前在西部買了一塊地,他們以為是金礦,結果後來什麼也沒挖出來,就蓋了樓房,後面成了爛尾樓。這群蠢貨不知道,那塊地皮下埋着稀有太空壤。”
他突然掐住我下巴吻了吻,“你媽媽我已經接過來了,她的病拖不得。”
我呼吸一滞:“你早就”
“噓。”他拇指按上我唇瓣,“忘了嗎?你睡着了老是哭着喊媽媽!接來嶽母,你才能安心睡整覺。”
2h後,我家老太太住進倫敦市中心頂樓全景病房。
全英的醫療組正在會診,就連瑞士最高級别的醫療團隊都連夜趕來。
玻璃幕牆映出他們凝重的神色。
"海馬體萎縮已達晚期。"首席專家推了推眼鏡,“常規治療已經”
“請病人家屬盡快做好準備吧!”
我盯着媽媽蒼白的臉色,指甲陷入掌心血肉。
醫生提醒:“就算極端治療吊着病人的性命,可是病人需要承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!”
我猶豫不決。
媽媽很愛美,在極端的治療中變得迅速枯朽,真的是她想要的嗎?
又或者體面的離去,對她才是
可我舍不得!
晟少珏忽然從背後環住我,将一枚冰涼的鴿血紅項鍊塞進我手裡:
“物歸原主!”
入夜,他哄着我入睡,在我耳邊輕輕說:
“全美最頂級的醫療團隊研發出了最新靶向藥。”
“要不要再試一試?”
次日去看媽媽時,他帶着我的手貼上老人胸口,心跳聲仿佛放大無數倍,異常清晰。
“婉檸,無論發生什麼,我都會陪着你。”
心電儀波動那一刻,我聽到醫生興奮的聲音。
“這是醫學奇迹啊!”
我想看到母親睜開眼睛。
卻因為幾夜未眠,激動地暈厥過去。
“乖,再休息一會。”
他笑着親親我的臉頰,“等你醒來,老太太該嚷着要吃桂花糕了,真是越老越像小孩。”
朦胧間聽見儀器規律的‘滴滴"’聲,有人不斷潤濕我幹燥的嘴唇,又拭去我眼角的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