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他從不肯喊我媽媽,原來早就認别人當媽了。
陸承夜眼神凜冽。
安安乖乖閉嘴,主動鑽進我懷裡。
「爸爸兇我!」
以往我都會維護安安,但這次我推開了他。
「找你的林媽媽告狀吧。」
兩張酷似模闆的臉怔住。
我緊接着開口。
「顧承夜,離婚我是認真的,沒有開玩笑。」
他眸中閃過愠怒,又轉為唇角的戲谑。
「姜如月,欲擒故縱玩過頭就不好收場了,真惹怒了我,以後休想見到兒子。」
難怪剛才提離婚他沒有反應,原來是以為我在以退為進。
我想起去年,他把小明星玩到黃體破裂大出血進醫院的事上了熱搜,我和他鬧離婚。
他把我關進房間,半年都不讓我見安安。
我這才學乖了。
也是那次,我發現自己愛不動他了。
「顧承夜,出院後我會搬出顧家。」
我再次鄭重開口,直直望進他的眼裡。
察覺我沒有在鬧,他臉色肅穆。
「想離婚也得看你有沒有本事?」
他牽着安安離去後,我才拿起手機,對着那串陌生号碼發去短信。
「考慮好了,一周後舞蹈大賽結束就走。」
出院後,我回陸家别墅簡單收拾了行林就去舞蹈機構。
既然做出了決定,我就不想和陸承夜再有過多的牽扯。
見到我,所有人目光都意味不明。
有同事把我拉到角落,擔憂地問我。
「如月,你是怎麼惹到陸夫人的?她搶了你的參賽名額不說,還讓領導把你開除。」
陸夫人?
我随着她的視線落到舞台中央那道倩影上。
林薇薇穿金戴銀的,有幾分金絲雀那味了。
差點忘了,她平日裡在舞蹈機構都是以「陸夫人」自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