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驚訝,我懷疑今天是一個很特殊的日子。
我很想找個手機翻翻日曆。
車子行駛在路上,我一直盯着車上每一個人。
我很緊張。
司機在開車,不看手機。
助理手上抱着一籃子白色花瓣,不看手機。
“厲嶼沉……正襟危坐?他緊張什麼?”
我心中疑惑,又看向乖乖。
乖乖抱着兔子抱枕,沒有手機。
“兔子抱枕也帶上了?連乖乖看着都有些嚴肅?”
他們看起來目标一緻。
我好像被孤立了,有點失落。
雖然這麼說并不準确,他們也不是故意的。
他們一行人來到了我的墓地邊。
司機從車的後備箱抱出一束白玫瑰。
“又是玫瑰?”
我不記得我有特别喜歡的花。
乖乖走在前面,助理提着花籃跟在後面。
厲嶼沉接過花走在最後。
我往前飄到自己的墓前。
我的墓碑也打扮了。
罩着白紗,點綴着白玫瑰,照片正下方還放着手捧花。
我沒辦法再不懂下去了。
“厲嶼沉他……”真的不會後悔嗎?
可我依舊很難相信眼前的事實。
“厲嶼沉,我死了的。”
我紅着眼眶,轉頭望過去。
乖乖和助理撒着花瓣。
厲嶼沉抱着白玫瑰,正緩緩向我走來。
“潇潇,我……我來了。”
厲嶼沉的聲音在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