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單挑就單挑!”疤臉果然上套。
“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,什麼叫鐵拳!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雛兒死個明白!”
周圍那幾個圍觀的家夥立刻興奮起來,開始起哄:
“疤哥!弄他!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!”
“操!這小子活膩歪了!敢跟疤哥單挑?疤哥以前可是地下拳場打泰拳的!鐵拳無敵!”
“一拳就能把他屎打出來!”
疤臉聽着周圍的吹捧,胸脯挺得更高了,活動着手腕腳腕。
我露出一口白牙,顯得特别混不吝。
我指了指疤臉那缽盂大的拳頭,又指了指自己胸口:“鐵拳?泰拳?吹牛逼誰不會?”
“這樣吧,疤臉哥,咱們也别整那些虛頭巴腦的。”
“一人打一拳,不躲不閃,就照胸口打!”
“誰先扛不住躺下,誰他媽就是孫子!”
“敢不敢?”
忽然,冷不防的下巴骨跟被鐵錘掄了一下似的,眼前金星亂冒,耳朵裡嗡嗡的!
操他媽的!
還真他媽挺沉!
這孫子不講武德!說好打胸口,上來就偷襲,還給我下巴來一下!
我腦袋被揍得往後猛地一仰,脖子差點斷了。
一股子腥甜味兒直沖喉嚨眼。
但我腳底下跟生了根一樣,硬是晃都沒晃一下。
牙關死咬,腮幫子繃得緊緊的,硬是把那口湧上來的血沫子給咽了回去。
喉嚨裡火燒火燎地疼。
我慢慢把頭正回來,脖子骨節咔吧一聲脆響。
我擡手,用大拇指蹭掉嘴角滲出來的一絲血迹,然後咧開嘴,沖着臉色有點發僵的疤臉笑。
“疤臉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