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瑩猛地一把推開!
力氣大得驚人!
她喘着粗氣站起來,嘴唇又紅又腫,還沾着我的血。
工裝領口都被我扯歪了,露着半截雪白的鎖骨,上面還有我手指頭捏出來的紅印子。
她死死剜了我一眼,裡頭有恨,有狠,好像還他媽有點别的。
她沒說話,轉身就走,腳步有點踉跄,差點被地上的油管絆倒。
我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,火辣辣地疼,嘴裡全是血腥味。
看着那娘們消失在車間拐角的背影,又看看旁邊那個猙獰的血手印,咧開嘴笑了,笑得有點疼,也有點邪性。
媽的,這甜頭夠勁兒!
這茬兒剛過去沒兩天,梁莎莎那娘們又找上門,說廠子舊檔案室裡頭,興許有當年鬼子倉庫的圖紙線索。
讓徐瑩跟我去找找。
檔案室在廠區最犄角旮旯的破樓二層,平時鬼都不去。
推開門,一股子嗆人的灰土味兒,跟八百年沒開過似的。
文件櫃東倒西歪,地上堆滿了發黃卷邊的破圖紙,踩上去嘎吱響。
“分頭找!鬼子字兒的,地圖樣的,都他媽别放過!”
徐瑩抱着胳膊,離我遠遠的,在另一排鐵皮櫃子前扒拉。
灰太大,嗆得她直咳嗽。
我在一堆破紙裡扒拉半天,屁都沒找着。
眼珠子一擡,就看見徐瑩背對着我,彎腰在翻一個矮櫃。
那藍布衫繃得緊緊的,腰細得一把就能掐住,屁股蛋子撅着個好看的弧度。
剛才在車間那股邪火,噌地一下又拱上來了。
比上次還猛。
我幾步就蹿過去,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!
“啊!”徐瑩吓得一激靈,手裡的破圖紙撒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