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白房子?
帶車庫?
品味倒挺樸素。
很快就找到了。
一棟三層小白樓,看着就新。
樓底下停着輛黑色的車。
看不清。
屋裡亮着燈,二樓一個窗戶拉着厚厚的窗簾,透出點粉不拉幾的光。
繞到房子後面。
二樓有個小陽台。
下面是一根粗的雨水鐵管,鏽迹斑斑。
我試了試,還算結實。
手套都沒摘,抓住水管,腳蹬着牆縫,跟個壁虎似的往上爬。
鐵管子冰涼,還有點滑。
爬到陽台底下,手扒住欄杆底座,一使勁,整個人翻了上去。
陽台門居然沒鎖!
輕輕一推,開了。
一股子暖烘烘,帶着香水味和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膩味兒撲面而來。
是個卧室。
鋪着厚厚的地毯,踩上去軟綿綿的。
屋裡沒開大燈,就床頭櫃上一盞小燈,粉紅色的光,照着亂七八糟扔在地上的女人衣服,還有蕾絲邊的東西。
一股子奢靡的騷氣。
操!
這狗窩!
我摸出别在後腰的匕首,冰涼的鐵柄攥在手心。
拉開卧室門,外面是鋪着地毯的走廊,也靜悄悄的。
樓下隐隐約約傳來點聲音,像是嗯嗯壓抑着的,黏糊糊的哼唧聲,還有嘩啦嘩啦的水聲?
我屏住呼吸,放輕腳步,往樓梯口摸。
剛走到樓梯拐角,準備往下探。